【】祈黎:小伊同学,你在睡J我吗?
翻白,半张脸深埋在枕头中,露出的眼睛红得不成样子,急促的喘息呻吟没入布料中,显得沉闷不堪。 伊戈提安的窄腰下陷,身体被祈黎顶得不断往前耸,宽阔的背肌上渗出了晶亮的细汗,垂下的蝶翼随着顶撞不停发着颤,绷紧的脊背仿若拉满的弦,随时会被涨满的欲望彻底击溃。 猛地,他的腰腹难以忍受地拱起,沉闷的喘息变调成了低低的啜泣,紧绞的xue腔仿佛要把祈黎夹断,从甬道深处喷出了大股大股温热水液,整个xue腔装不下地往外溢出。 难道是潮喷? 祈黎稀奇地往下摸到伊戈提安震颤的性器,翕合的马眼像是坏掉了一样,汩汩地往外吐着液体,到了最后就只能一点点往外流,被顶一下才流一点,好似被祈黎彻底玩坏了般。 祈黎的恶趣味无限增长,他的手指挖入翅囊,三根手指被组织液浸透得yin光水亮,模拟着来回抽插,深深地挖入紧嫩的xue腔里,修剪圆润的指甲剐蹭着翅翼根部。 伊戈提安几乎要被他逼疯了,全身抖如筛糠,声音变调中夹杂着哭腔,又颤又哑地求饶:“雄、雄主、别、别弄、会坏掉的……” 肚子的生殖腔被晃动碾磨,两个翅囊成了祈黎手中侵犯的玩物,翕合的缝隙红肿糜烂,紧紧绞缩着入侵的手指,既像抗拒,又像迎合。 催生出密密匝匝让他窒息的快感和酸疼,意识也在这快感中几乎沦陷殆尽,他眼前白光覆灭,骤然陷入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。 ——